“两到三日?哼,等他们彻底恢复过来,北戎部落该改旗易帜了!”呼延拓恨恨摔飞桌上的酒樽。
“单于息怒!此局虽险却也不是无机可破!”军师沉吟再三,还是决定将心中那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说出口来。
“哦?先生尽管直言!”呼延拓俨然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连称谓都尊敬了起来。
“单于可曾想过,昨夜袭营的魏朝兵卒,分明可以趁胜作乱扩大战果,却偏偏草草收兵撤离,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军师开口问道。
“关于这点,我也一直没想明白,先生可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以我分析,很有可能是连日鏖战下来,幽州城中守军同样损失惨重,他们一开始就只有三千余人,如今能剩下两千都算好的!再算上这两千人中可能还有大部分伤兵战力下滑,一触即走用泻药乱我军心的用意,便是显而易见了,他们无力扩大战果,也不求杀敌数量,只想让我们大军知难而退,从而化解幽州被围困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