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挑着豆花准备离开的大娘听言，却啐了一声。
“就凭他，能高中状元？我之前亲眼看见，他为了争诗楼办的比赛，买诗作弊！被人揭穿，还将那可怜的店小二毒打了一顿，这样的人才学是假的，凭什么中状元？”
白稚儿忙问：“真的？你亲眼看到啦？”
“被他打的那人就是我同乡的孩子，二娃！挨了他的打，断了一条腿，结果孟家丢出来一袋银子，说买了他这条腿，半点公道也不给，告去官府，反而被打了出来，如果这样的人都能中状元，这世道……哎，不说也罢！”她挑着扁担走了。
方才维护孟生的小贩顿时怒骂：“这个老虔婆，满口胡言，一定是之前去孟府门口讨钱不成被打了出来，这才怀恨在心，其实孟生真的是个好人，我们都知道！”
六人离去。
夏宝儿她们姐妹三人，已经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公羽斐看向夜司明和丰扶策，询问：“你们有什么看法？”
丰扶策语气清冷：“不知道，但我不相信有绝对的好人。”
夜司明扬眉：“我觉得拳头之下，才有人会说真话。”
丰扶策看他一眼，点头：“认可。”
公羽斐淡淡一笑：“可是，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