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贵客,几位跟我来。”左边的男人把令牌递还给她,转身在前面带路。
君辞摸着令牌,有了这个竟然就算是贵客?
也许是因为她的令牌,男人对他们的态度要缓和许多,甚至带着一丝随性。
“我们村子很久没有贵客来了,你们算是十年来头一批。”男人边走边说道。
进村的路是土路,踩在上面可以给你一脚的灰尘。
两边的民房低低矮矮,几乎都是用土砌起来的。
看起来实在是破旧。
此刻这些房子里几乎没人,带路的男人解释:“他们都去祠堂准备祭祖仪式了。”
整个州锦村满打满算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走了没多久就到尽头。
尽头靠山的地方便是男人口中的祠堂。
周围民房挤挤挨挨在一起,生怕被孤立,祠堂倒是离民房比较远,颇有点遗世独立的意味在里面。
君辞在心里判断,樊阳舒他们的潜入计划应该会很顺利,毕竟这个村子的防御几乎说是没有。
只不过外人看来民风剽悍,所以才没人敢来触霉头。
祠堂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说话声,男人拉着门上的铜环重重叩几下,里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到达门边。
刷着黑漆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男人时还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