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他给多少,乔松诺就攒多少下来。
听了妈妈的话,乔松诺实在没忍住,气愤的锤了一下床头柜,冷冷的哼道,“你们从今以后都别想着把厉琮权当摇钱树了,他年底就要结婚。而我,迟早是要离开他的。”
“你离开他做什么?”电话那边的声音猛地变得急促,“他结他的婚,你继续当他的……”
乔松诺再次气笑了,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以为你女儿还有资本,还能继续耗下去是不是?就是你想耗,也得看人家要不要?三年了,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们替我想过么?我这个女儿对你们而言已经仁至义尽,求你们放过我了吧!乔邵东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女儿么……啊……”
有些话乔松诺不想说,都是她们逼的。
她话音刚落,那边隐隐传来压抑又怯懦的哭声,听起来又悲又哀,“小诺,妈知道委屈了你。可是我能怎么办,妈就你哥哥一个儿子,以后我们还要靠他养老送终。你再想想办法,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向你要钱,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乔松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每次都知道拿眼泪来对付她。
偏生就拿这点没辙。
妈妈一哭,无论她说的多狠,多绝情,可最终都会败下阵来。
乔松诺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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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诺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任何办法来。
除了厉琮权,实在想不出有谁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