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历史经验的形象化浓缩,后者在人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完整的“世界”,并能因此同时促动他对未来和未来的行为。可以说,象征具有“非连续的具象性”。[16]
对于“实体象征”、“非连续的具象性”的认识,显然是从一个完整的“世界”而非片面抽象的世界得出的,其类似于在诠释或揭示完全、整全的“道德”本体时的具象表达、象征言说。
奥特之所以如此强调象征的重大意义,是为了要通过“非连续的具象性”的象征来达到对“上帝”的领悟。这里,奥特对于象征“是历史经验的形象化浓缩”的认识,无疑突出了象征与历史经验的形象化的关联;对于象征具有“非连续的具象性”的界定,则强调了象征方法的非逻辑性、非因果性的具象表达;而对于象征所具有在两个层次上的体验的观点,与中国传统哲学本体论在经验世界中把握“常道”本体也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即在某种意义上,“人们恐怕也必须把上帝的概念和上帝的名字本身理解为象征……谁理解象征,谁就难免与真实遭遇”[17]。奥特指出“上帝”概念本身就是象征,这与“道”的概念本身具有象征意义无疑是相同的思路。
奥特进一步指出,人与上帝相遇的根本方法是:“象征言说。”“象征言说”是奥特思想体系中与“象征”相联系的又一重要概念,它表达的是不可言说的言说。在奥特看来,象征言说的方式具有普遍性,其领域众多,几乎难以胜数。不仅诗、艺术中,就是在我们的日常语言中,象征言说也无处不在。例如,就连“我爱你”或“我信赖你”这类句子也远不是关于“发生的事情”的信息,而是象征言说,因为在它们之中有丰富的意蕴,它们能够引发许多(甚至不同的)东西。奥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