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过他了，是不是？”他将她狠狠禁锢，大掌捏着她的双肩，气得指尖都在发抖，“是不是！”
顾非衣被他吓到了！这次，是真的被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很冷很硬，他的气息很可怕，就像是来自地狱一样，就像是来自死亡界的修罗。
“我问你是不是！”战九枭用力握住她的双肩，猛地摇了摇。
顾非衣的意识，才猛地被拉回来了一样。
她呼吸一乱，懵了：“是……”
她只是想问，他在说什么，是不是什么？
可是，她这个“是”字，却将男人所有的坚强，一瞬间被击得崩溃了！
“你们……你们！”战九枭咬着牙，忽然一拳落在墙壁上。
咚的一声，这么僵硬的墙壁，竟硬生生被他击出一个不小的坑。
墙面瓷砖裂开，跌落了好几块，里头的红砖粉碎了一小个坑，砖粉撒了一地。
顾非衣真的傻眼了，他……他刚才眼底一闪而逝的，是……泪光？
不，不可能的！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连他一丝悲伤的神情都很难看到。
她怎么可能看到太子爷的……眼泪？
再一眨眼，男人那双氲黑到可怕地步的眼眸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泪光。
果然，她是看错了！
“嗯！好疼！你做什么？”
他竟忽然拿自己的袖子，在她脖子上擦，用力地擦，不停地擦，就像是想要将她脖子上所有不属于自己的印记全部擦掉那般！
“疼……”顾非衣皱紧了眉心，想要将他推开，却完全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