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拿着剑鞘挡住虞问的手,笑意盈盈道,“外祖父讲点道理,是你外孙女骗的你,又不是你外孙女婿骗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还敢自称……!!!”虞问快被气哭了,试图抄起自己的鞋底。
“你要是打死我,那老皇帝可就要把你乖孙送给西丹王了。”秦封慢悠悠道,“我和西丹王你选一个。”
虞问眨了眨眼睛,默不作声的把鞋穿了回去,“那还是你。”
“不对,这亲事我可没同意!”
秦封笑而不语,抬手给虞问沏茶。
虞问气得哼哧哼哧道,“我非得宰了那个狗皇帝不可。”
他盘算着中秋之后去见乖孙,昨晚高兴的一晚没睡着。
一早起来沐浴梳洗,得到的消息却是她被禁军关进了宫里,逼嫁西丹。
“既然您来了,我就方便与您相商。”
虞问看了秦封一眼,适才安稳下来听他说话。
“其实杀皇帝这个人容易,不过要是贸然去杀,后患无穷。”秦封拿着茶壶走到虞问面前,“皇帝死后最主要的两个问题,一个是新任皇帝能否改变当前国运局势,一个是新任皇帝是否会过河拆桥追究皇帝死因。”
“第一个是保证,这个狗皇帝做过的恶行下一个不会继续做,我们不会惹上同样的麻烦。”
“第二个是保证,你我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伪君子而遭遇灭门之难。”
虞问垂着眼,他虽然对秦封很有意见,但是不得不承认,秦封在大局谋略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