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冲冷水,身体表面温度很快就降了下去,可小腹那股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越冲越燥。
他抬手关了水,扯过浴巾随意往腰上一围。
去客厅,走到冰箱前,从里拿出一瓶冰水。
打开,仰头。
冰水顺着喉咙往下滑,冰冰凉。
一瓶冰水喝完,的确压下了身体的燥热感,可却压不下心口那股不该有的躁动。
晚上在包厢里发生的那个意外之吻,像是潘多拉盒子的钥匙,打开了他一直不敢去面对的情感。
中招的那一晚,他可以解释为自己被药力主宰了。
如果不是,他一定不会碰晚歌。
但,包厢的吻,却撕开了他,让他不得不去面对。
他对晚歌的情感真的只是单纯的长辈对晚辈吗?
如果是。
他在吻上的那一刻,当时的第一反应为什么不是排斥,而是想加深那个吻。
如果不是看到晚歌被他的吻吓的瞳孔震惊,一脸的受惊过度,他的选择不会是退开。
那句抱歉,是在安抚受惊的晚歌,也是在懊悔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又一次伤到了她。
但他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却是恋恋不舍,直到晚歌离开,他还久久无法从那个吻里缓过神来。
满脑子都是吻上时,那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