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妥协了?
不管怎样,井田野虽然性子冷,又不喜说话,控制欲又大,不好伺候,但,人家长得是真不错,这样的基因,生出来的小孩,肯定很漂亮。
咦,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闭上眼,她不断警告自己,别胡思乱想。
“现在还疼吗?”
井田野凑过来问。
刚刚她在观察自己,感觉她对于他的说词,仍保有一定的怀疑——她从来是警觉性高度灵敏的人,若真生了疑心,也不用太过奇怪。
现在,这样一个结果已经铸成,他不可能把真相说给她知道,只能将计就计,顺利而为了。
她睁眼看,和他近距离对视上了:
这张脸,冷冷清清的,眼神深处有她读不懂的复杂之色,让她觉得,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还有点。”
为什么,她越看这张脸,心里越别扭啊!
她没法想像自己和他滚床单的样子,心里就像爬了几万只蚂蚁一般,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