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噎住,她昨夜被捆着扔在柴房的地上,为了找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也算拼了命在拱,又不是她想弄脏的。
凤翎在心里嘀咕一句,小声道:“不跪了吗?”
云曜笑得一脸奇怪:“换身干净衣裳过来。”
凤翎失落的哦了一声,看来还是要跪的,他还挺讲究,怎么,她穿成这样脏着他的眼睛了?
云曜自然不知道凤翎在心里怎么说自己的,等凤翎往旁边换衣裳去了,他才收回视线,到旁边的小柜子抽屉里选了两瓶药酒和纱布出来。
她手伤着了,换衣裳应该会很不方便,云曜坐着耐心等,随手拿了本书翻阅。
虽然已经够小心了,但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伤口,偏又是右手的掌心,疼得凤翎倒吸了好几口气才弄好。
重新回到屏风后时,云曜已经坐在椅子边静候她多时了,看她过来,云曜合上书页点了点自己身边的空地:“来。”
凤翎磨蹭着过去,该跪还是得跪。
她不情不愿的,垂着脸一言不发,俨然像是在受刑,但平心而论,跪在里头好歹面子是保住了,不必被人来来回回的观看议论。
只是不知道要跪多久。
她下意识揉揉自己的膝盖,前两天跪得胀痛,她倒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