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杏花楼可是镇国长公主的产业呢,自然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后头排队的人议论起来,丫鬟听见宋清词的名号,这才低下头嘀咕了一声,“我们夫人还是镇国长公主的婆母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柜台后头的小二听见丫鬟嘀咕的声音,忙朝门外停的马车看了看,“你是说你是沈府的丫鬟吗?”
“是啊,我们夫人给驸马做青团,怎么也做不好,所以要买你们杏花楼的回去学习。”
丫鬟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虽然前阵子镇国长公主待自家夫人的态度缓和了,可远远没有到敬如婆母的地步。
更何况现在长公主和自家公子正闹着分居呢,沈夫人这个婆母的身份更不可能在杏花楼得到什么特殊待遇了。
她正要回身去马车边禀告,忽听那小二笑道:“姑娘怎么不早说?既是给沈驸马的,自然要多少给多少。”
丫鬟惊讶地张着嘴,有些不相信似的。
人群中也有人不服气地嘀咕,只听小二朝众人拱手笑道:“对不住了诸位,东家吩咐过沈驸马的待遇不同于一般食客,他吃饭是不用付银子的。”
都说杏花楼背后的东家是镇国长公主,那沈驸马待遇特殊也是寻常的。
京城普通百姓不知道宋清词和沈玉临之间有什么分分合合,但沈家的丫鬟多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