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交则眼色,当然永远到不了他手里,发牌的人是常玩的老手,在其他人面前很容易露陷,可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很有自信的。
终于写字据写到手软的时候,知道这些工人在报复白天的事。他们都以为穆钊要不玩了,二栓子都给其他人努嘴,意思是可以了,也别砍得太狠了到底年轻人,又要变自己人的。
二栓子就要带他去拜码头了,可穆钊却是输红了眼似的,主要自尊一般人受不了,谁的话也不听了就要继续玩,其他人当然愿意了,也不管二栓子的脸色了,就叫着继续。
穆钊急了,“接着来。”
有人还劝他算了,可他不听,劝的人也无可奈何,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因为很快这小子就要被踢出镇子了。
结果出人意料穆钊赢了。
输了的那个看看发牌的人,发牌人也很惊讶,想可能这把失手了吧,又继续玩,结果越玩工人们发现不对了,接下去的几把,都是穆钊赢,而且压倒式的,他不仅把之前自己写的字据撕掉了,还让这些工人写了技不如人等羞辱字样。
和他玩的工人瘦猴不乐意了,这样下去还了得,里子面子都要没了,,“草,你故意的,作弊。”
肯定是作弊,发牌的可是他们的人。
穆钊却无辜的摊摊手,“何以见得?有证据吗?”
“你个臭小子,在这和我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