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笑了笑,走上前去忙说道:“我是冯捕头的朋友,今日路过此地原想着看看他,不曾想他竟然去了。”
“冯大差爷?他的死与我无关,你来找我做甚。”许大夫面色稍显不悦,急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喜来见状,急忙摆摆手,解释道:“您误会了,我知道与您无关。只是方才听老夫人谈起冯捕头的病症,只觉得有些蹊跷,想问问看您,冯捕头到底是什么病,去的这么急。”
许大夫听闻并未做声,忙碌着手中的动作,低下头不再搭理喜来。
喜来在原地站了一会,见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拿出自己的腰牌走上前去,直接摊开在了许大夫的面前。
许大夫看清那腰牌之后,哭丧着脸抬起头看着喜来道:“原来是衙门的人啊。”
“我问你,你直说便好。我知道他的死与你无关,不用顾虑其他。”喜来收起笑意,板着脸一字一顿道。
许大夫这才点头如捣蒜一般看着喜来。
喜来开口问道:“冯捕头得的是什么病?”
许大夫一脸为难道:“老实讲,并不是在下的医术不行,这病实在是奇的很。跟普通的腹泻病无异样,所以一开始,我便按照腹泻给他诊治。可后来,不管用不说,竟然开始便血,甚至说,觉得浑身瘙 痒,我去给他诊治之时,身上抠的一块好皮都没有到处都是黑血痂。我才意识到,并不是普通的腹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