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雅瞪了他一眼，“皇上您能安静一下吗？”虽然她知道，萧明睿幸灾乐祸得如此明显，自然是因为他在宫外被抓的那会儿，这玄聿功不可没。对他不那么友善，也是可以理解。
啊对了，还有……自己曾经告诉过他，手臂上的伤，就是和他交手的时候受的……
想到这里，慕筱雅手中的动作不禁顿了顿，有了一刻明显的失神。
萧明睿看在眼中，扬眉道：“怎么了？”
慕筱雅定了定神，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道：“好歹是伤患，皇上您就别损人家了。”顿了顿，“再说了，这伤……我觉得可能是萧明嗣所为。”
她原本只是猜测，谁料萧明睿闻言却道：“这还用说么？放眼望去，除了阿翔，朕还没见过几个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人，更别说把人伤成这副模样了。”轻哼一声，声音放沉了几分，“除非是……他根本没有反抗。”
他话音落下后不久，玄聿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殿下他……”他缓慢而沉重地道，“他已经疯魔了……”
“到现在你还喊他‘殿下’？”萧明嗣嘲讽地笑了一声，特别想损他一句“谁让你当初瞎眼挑了这么个主子，怪谁咯”但一转头，发现慕筱雅正在拿眼睛一个劲儿地瞪他，便只能改了口，以手握拳放在唇边，清清嗓子道，“嗯，那个……虽然朕觉得是个人都能看得出他走火入魔了，可他为何要跟你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