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那么不甘心留下他孤独一人行走于这人世间……
明明那么想活过来,明明那么不舍得就此离开……
那是身心的本能,她纵使什么都忘记了,却独独把那最后一刻钻心彻骨的痛苦给记下了。
卫卿扯了扯嘴角,手里捻着胸口,动眉喃喃道:“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呢,一看便是杀人如麻的家伙啊……我会这么想不开吗……”
漪兰忙道:“小姐,痛就别想了,奴婢不说了,不说了。”
卫厂这头,殷璄回来以后,先进宫向皇帝回禀此行的进展,再在卫厂里处理这阵子堆压起来的事务。
锦衣卫和漪兰一样的着急,进了殷璄办公处禀道:“大都督,首辅基本上隔天就会到缪家去一次,此人阴险狡诈至极,似乎得到了卫小姐的信任与青睐,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把首辅诱出去,也刺他一回?”
殷璄头也不抬,“弄死他,你有把握吗?”
锦衣卫:“……在京城里不太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