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纪轻轻不学好……”夏蝉随口哼了一句。
吴缺嘴角微微一抽,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吴缺已经无所谓了,他解释了多次也没人信。
就当小豆豆是他的,也没什么,也正好让吴缺,将孩子带在身边。
这时,姬寻欢的女伴,又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夏教习,我们东夏宫学的学生,可以带着孩子去求学吗?我似乎记得,宫学中,学生之间都不能私自相恋呢……”
她的眼眸,在池瑶与钟离身上扫视,早已认定吴缺与这两女是关系匪浅,其中定然有一个是吴缺的道侣。
吴缺眉头拧在一起,众人也都看了看这女人,心中不知道她是哪里出了问题,屡次挑衅一个符师。
符师的身份,可是很尊贵的,比念师、剑师等要少得多,也只有天算师的身份,比符师略高贵半筹。
“未曾有过先例。”夏蝉秀眉轻抬,看着已经被吴缺,装进了小背篼里的小豆豆。
“呵呵,那这可不妙了,”姬寻欢的女伴,看向吴缺,“吴道友,带着这孩子只怕不利于求学。”
夏蝉也不经意地,瞥了这女人一眼,眼中微冷。
她不是少年,早已阅尽人间无数,粗浅些的弦外之音,一听就能懂。
“呵呵,这个女人,真是在找死……”吴缺微眯起眼来,心中已经生了杀意,且这次是坚定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