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儿敢欺负你啊?!”
祁老大被祠堂门口那么多人盯着,简直是脊背发寒:“只是你家三叔有你爹爹的遗书,上头白纸黑字地写了,二房三房还了债,那地就该归他们。你便是对我再厉害,也没有用不是?”
沈江屿的眼神恍若寒冰,要冻结周遭所有的一切:“所以你们放在都没有将我娘子的话,放在眼中是吗?我父亲留下的遗书,为何我并不知晓其中内容?你又怎知,不是他三房趁着我不在,又看我父母病重,要欺负了我娘子?!”
沈江屿已经走到了祁老大的面前,将祁老大逼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步,祁老大害怕的腿肚子都在发颤。
沈荣却在此刻走上前,拍了拍沈江屿的肩膀:“屿哥儿,这事儿你不知道是你自个儿的问题。可咱们的地,被你们白用这么久,你们是不是该——”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江屿转过头来的一记眼神吓退。
沈江屿环视一圈,看他们也不像是会退却的样子,只冷笑着突然将身侧佩剑拔了出来,而后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
“砰——”的一声,聂屏书分明觉得沈江屿没怎么用力,在族老们眼前摆着水果和香炉的供奉案几桌面上,竟从正中裂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