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豪愤怒的看着陆惋:“陆惋,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伯父,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非觉得我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随后,陆惋看着会议室里的人。
“如今法院把公司判给了我,我不管你们答不答应,这公司是我父亲的东西,理应就是我来继承,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出来,可别用什么年纪小这种理由,我年纪小又如何,我年纪小不照样在公司做了副总,我就问你们年轻的时候能做到吗?”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你们自己做不到,凭什么怀疑别人的能力,我就问,这段时间我在公司创下的业绩也不少吧,你们凭什么就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说得好。”
陆惋说完,会议室穿来清脆的掌声,随后走进来一个穿着短裙的知性女人。
陆惋转头一看,是她,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