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紧闭,看来已经昏迷,玄色衣衫已经被碎石凸起划得几乎破碎,血迹融进这浓浓的墨色,丝毫看不出来,如果夜无忧没有看见自己衣服上的鲜红的话。
此时此刻,她不知该作何感想。
唯一念头,就是把他平安带到崖底,替他治伤,然后把他完好无损的交给他的属下。
云层缭绕,也不看清距离崖底到底有多高,她只能一手抱着夜重华的腰,一只手悬着天蚕雪丝。
四周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点,她不能在等了,夜重华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他需要尽快止血。
她试探着收回天蚕雪丝,运着轻功一点点往下走,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射出勾刺,其间的风沙飞石,她生生受了。
就这样一点点试探着,夜无忧带着夜重华到达了崖底。
两个人的样子颇为狼狈,但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眼尖的夜无忧发现距离他们不远处有几棵水边草,顾名思义,这种草只生长在水边,有水边草的地方,一定有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