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啦,陶陶小猪。”看她这幅样子,徐晨安觉得好笑,屈起手指,用指腹在她脖颈处轻轻挠了挠,就惹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徐晨安你没良心!”沈陶陶把起床气尽数撒在了他的身上,气性大得直蹦高,“啊,我好不容易才能有个睡到自然醒的机会,你竟然还忍心把我叫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好不好,赶紧去洗漱,我一会儿带你出去玩。”徐晨安拿了梳子替她一下一下地梳头,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在给小姑娘顺毛了。
沈陶陶哭唧唧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徐·托尼老师·晨安的贴心服务。她的发量不小,抓起来就是非常厚实的一大把,再留的长一些,就很难打理了。
她平时也是个懒人,发梢那里烫了个内扣的小卷,每天梳得顺了就算完活,兴致来了才会扎个丸子头什么的。但她的碎头发太多,又都很有个性,但凡动作稍微马虎一点,就容易前功尽弃。
几次下来,沈陶陶的心态就要爆炸,干脆就这么披在肩头了。尤其这几天出门在外,洗个头发特别难吹干,把吹风机开到最大的档位,也要足足吹上七八分钟,手臂都累酸了。于是,沈陶陶甚至琢磨着,等回家了就把头发剪短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