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派上用场。
我和爹此刻,似乎有种独特的默契感,两人都没有打算去开灯,就这样蹲坐着。
“三儿,怕吗?”
爹抽完了最后一根香烟,缓缓转过头来,语气稍微有些颤抖,对着我问了一句。
“怕。”
我吞了一口口水,最终还是诚实的答复了一句。
人会害怕,并不奇怪,特别是对那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存在。
“怕啥,你妈会保护你的,咱爷俩,难道还真的会死在这里不成?”
爹略带安慰的说着,随之缓缓起身,脚步缓慢,穿过正厅,朝着厢房走去,他可能是去拿烟了,我如此想着。
可他身影刚刚没入黑影不多时,外头便同时传来的呜呜的风声。
院子里头的黑狗,此刻也站起身子,不断狂吠!
我想,应该是独脚乩仙是到了。
不过就在我打算起身想个法子应对的时候,屋外的那阵凉风倒也打在了我的身上,按理说,这种环境,怎么也得让人舒服些许,可是,这阵风却颇为邪祟。
我一时只觉得头昏脑热,天旋地转。
一个站立不稳,居然扑通倒在了地上。
而红烛,更是刹那间熄灭,一时间,整个环境,昏暗到了极点,我拼了命想爬起去拿桃木剑防个身,可身体又好似被人重重压在下头,怎么也动弹不得。
到此刻,我才觉得自己太过于愚蠢,如果一开始就把桃木剑握在手里,也不至于现在如此的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