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勾起了我对阿弃的思念。我深深叹了口气。
王曼璐注意到了我的异常,问我:“你怎么了?”
“我还是没能找到我的朋友。我原本希望他也被关在地下室,结果希望落空了。”
“就是你说的那位伙伴?”
我点点头:“就是和我一起来疗养院,你接待我们时的那位。”
“你们?”此时,王曼璐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她瞧得我很不舒服。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她。
“你来疗养院的时候,有伙伴?”
“是啊,就是那位姓姚的编辑。”我说的是阿弃虚假的身份。
王曼璐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神父,你没在和我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摇摇头,“怎么会呢?”
紧接着,王曼璐的话确实令我感到害怕了。
她说:“可是你来疗养院的时候是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前几天我一直和阿……姚编辑待在一起啊?”
“不!”王曼璐坚决地摇头,“自始至终你都是一个人!神父,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我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我的手在裤袋里摸到一个硬硬的有金属质感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事情将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进行,它似乎在阻止我拿出那个东西。
不能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