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裙也很难脱。
周恒红着眼睛看着它。
我抚上他的眼:“别看它,看我。”
今天来的小姐里有好几个集团的千金,最有权有势的一位,倒追谢延一直不得手。
我让人将与我那条一模一样的鱼尾裙送给了她。
谢延喝醉了,抱着我不肯撒手:“愿愿,愿愿,明天我们去民政局。”
我漫不经心地安抚他:“明天再说。”
他被我丢进房间,喂了解酒药,关上门,另一个鱼尾裙的身影闪了进去。
周恒守在客厅,见我出来扬了扬手里的合同:“小姐,已经办妥了。”
我笑起来,挽住他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说:“户口本在这边吗?”
他不明所以:“在,怎么了?”
“明天陪我去民政局吧。”我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起伏。
“总要有人跟我领个证啊。”
周恒耳根红透,闷了半天只有一声:“嗯。”
第二天谢延新婚夜出轨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
听说只因那家千金穿了一条与新娘相似的鱼尾裙。
丑闻铺天盖地,却迟迟没有人压下来。
千金的父亲怒气冲冲地要谢延负责。
谢延红着眼睛踢开我办公室的门,也不顾周恒的拦截,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