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手里举着不少火把,石亭里的黑暗被火把的光亮驱退,这让项婉婉看清了面前解了腰带,外裤松垮,露着底裤的尸体,也终于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事实。
惊叫声再次从项婉婉的嘴中发出,刀从手上掉落,项姑娘紧紧抱着双臂,跪坐在了地上。
都是男人,看看项婉婉,再看看北胡将军的尸体,项农和义军将领们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项农的脸瞬间变得铁青,而义军将领们则纷纷挪开了视线。
宁小药这时指一指地上的尸体,说了句:“北胡人。”
项农抬头看宁小药。
上回城上城下见面时,站城墙垛口处的宁小药给项农一种身矮体弱的印象,这会儿还是同一个人,可龙袍换成了灰布裙子,玉冠束发变成脑袋后面随意扎起的包包头,项农愣是没看出面前这姑娘就是宁玉。
宁小药很坦然地面对项农和义军将领们,上回她脸没露,性别为男,她坚信这帮人认不出她来,而且,飞快地扫一眼跟着项农过来的人们,没有项天歌和那个大年!挺了挺小胸脯,宁小药更是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