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嗤笑一声,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张少白的那只拳头,一对碧蓝色的眸子仿佛海水,宁静深远。
看了许久,他开口说:“你手里什么都没有,但指缝里却夹着一根银针。如果我说你手里有一根银针,你就会把它藏起来,说我错了。如果我说你手里什么都没有,你又会把它露出来,说我错了。”
张少白摊开手,什么都没有,他又伸开食指与无名指,果然在指缝间藏着一根银针。直到此刻,他的内心终于有了些许动摇。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实话和你说吧,”秦鸣鹤盯着张少白的双眼,“大秦的医术与唐国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在那里用刀开颅不是什么稀罕事情,甚至有些君王还用换血的法子来续命。”
张少白不屑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我当然知道,我更知道有些医术原本的目的就是治死君王,这样才好让权力更迭。可我不同,我只想治病救人,我的透视异能也是真实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家乡才会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