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
这狗奴才,骨头硬得很,若较了真,怕是宁死都不从。
利诱?
倒也不是个肯为了几千几万两的就卖了自个儿的人。
那就……生米煮成了熟饭再说?
不可,那小身板儿,他下不去手。
修麟炀犯了难,萧婉清见他一脸苦恼,便是忍不住一笑,“炀哥哥你慢慢想,我先走了,免得晚些时候你家狗奴才回来,你看了心疼还得凶我一顿。”
她也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修麟炀嗤笑了一声,“胡说什么。”他怎会为了那奴才而责备他的婉清呢?
萧婉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大步出了帐去。
直到太阳落了山,阿思才一身狼狈的回了帐来。
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泡了大半日,脸色都好似能渗出水来。
修麟炀正在烛灯下看书,抬眸瞧了阿思一眼,便往一旁的屏风后头示意,“有热水。”
阿思没说话,冷着一张脸去了屏风后头,待褪了衣物钻进热水中,阿思才觉着自己是活了过来,长舒了一口气。
“冷么?”修麟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阿思捧了热水洗了把脸,“还成。”天不算冷,只是泡得久了,凉意侵入体内,叫人格外得不舒服。
“怨么?”他伸出手来,替阿思梳洗着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