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打开一道缝,他看了看外面的月色。
一轮寒月悬挂在天际,凌淳估算了一番,确定已经快到子时之后,轻轻合上了窗户。
撕开刚刚的伤口,凌淳挤了许多自己的血出来,围着陆暖的床沿抹了一圈。
后又似乎是不放心一般,在陆暖床前帐子上挂着的香囊上又抹了一些。
做完了这一切,凌淳这才掏出了从陆暖手里头糊弄来的云南白药,抹在了伤口上。
随后,他借着月色,用陆暖房中的纸笔写了一封简单的信,吹干之后放在陆暖的床头。
转身正打算离开之际,不知怎的,他忽而又顿住了脚步,折返回来。
俯下身,凌淳的唇畔冰凉,带着无限的眷恋、不舍与爱意,轻轻地,温柔地落在了陆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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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后廊。
凌淳见到一袭男装的盛妩的时候,表情冷淡:“你怎么知道盛婴进城了?”
“那还不简单,我可是皇蛊的母体。”盛妩坐在廊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随后笑了笑:“暖儿刚刚其实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