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口头问候一下她的身子如何,都没有。
沈稚好似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她接了汤药,轻轻吹了吹上面漂浮的热气。
那药汁苦涩的味道连江羡都能闻得到,她却能做到面不改色。
“这药,你一日喝几顿?”他忍不住问。
沈稚抬起眸来,认真答道:“三顿都要喝的,不过这是最后一副了,喝完再请大夫来诊治,若是没什么问题,往后便不必再喝。”
说这话时,她眼角眉梢都浮着一抹雀跃。
看的出来,她也厌倦了喝这药。
“你的身子……”他又问。
“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了。”沈稚毫不在意的笑笑,说道,“那时我娘生我时难产,我在她肚子里闷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分明是那么惊心动魄的事,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又显得轻描淡写。
尽管她已经极力掩饰了,但她在说起自己母亲时,眼中还是飞快闪过了一丝悲痛。
江羡想起自己曾听说过的那些传言,虽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