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攥着他胸口的衣料,觉得自己在那绝对的气力面前就像待宰羔羊。
但奇怪的,这感觉,我一点也不讨厌。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我。二人都气喘吁吁。
外头的天光似乎又暗了些,窗户的厚绢上,透着晚霞的光。红红的,炽烈而温柔。
就像他此时的脸。
“还不说么?”他继续问道,声音沙哑。
我仍未回答,仍攥着他的衣服。
嘭嘭的心跳声中,我听到自己不知羞耻地小声道:“再来一次……”
他的目光定了定,唇边的微笑迷离,而后,再度吻了过来。
——
这一日,我们在学宫里逗留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一向不大亲自过问我行动的父亲,竟是亲自坐在了我的屋子里等我。
“听说你每日都是天色擦黑才回来。”他面沉如水,“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