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意荏将信将疑,她的相公会单因为发热便虚弱至此吗?
“是真的。”千殊点了点头,可眼皮子已沉得他就要抬不起来,他紧靠意志力撑着。
而意荏也没有例外地发现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隐隐在发抖。
她又怒又气更是焦心,没轻没重地打了他一下,“你骗我,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为何你总这样,受了伤瞒着荏儿,你有没有把荏儿当做你的妻子?”
“夫人,使不得,不能对大人下这么重的手。”管事大惊失色,慌叫住意荏。
意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愧疚地低头,“管事,你告诉荏儿,相公他到底怎么了?”
“这……”管事不知该不该说,目光不确定地看向千殊。
千殊已近撑不住自己,只感到手背上一滴灼烫,他心比身更痛,再想抬手替她擦去泪水却不能,只气息孱弱地哄她,“别……哭……”,随即便不省人事……
“相公……”意荏崩溃地直掉泪豆,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管事,到如今你还不告诉我相公怎么了吗?就任他一直这么拖着病吗?”
“夫人……”管事沉沉地叹道,“大人他并非是得了病啊,而是自废了武功,且有中毒之象,加之他感染了风寒发热才这般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