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连后,我昏昏沉沉地过了几天,情绪慢慢平复了一些。这中间只做了一件和那张照片有关的事:通过QQ留言和手机短信两种方式,把在台湾的遭遇告诉全林。看不看是他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甭管他信不信,他都应该一起承受这些。至少在目前,他并没有摆脱嫌疑。全林没有给我回复,我也不奢望他能回心转意。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东方不亮西方亮,在苏铁那儿意外传来了好消息,让整个事情的调查取得了重大突破。
苏铁那个支行有一个叫王明月的柜员曾经是肖妮的徒弟。2009年年底的时候,还和肖妮一起住过一段时间,知道一些情况。听到这个消息我欣喜不已,第二天一早就迎着满天的飞雪来到苏铁的办公室。苏铁随即把王明月叫了过来。我让苏铁骗王明月说我是便衣,来了解点情况,这样的身份更有利于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于是,我和王明月开始了也许是对整个事件的调查最关键、最重要的一次谈话。我:“听说你以前是肖妮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