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
“跟你一起弹钢琴的。”
“不认识，陌生人。”
“是吗？”傅西凛回味着她这句话，“不认识的陌生人也能够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他突然凑近宋惜颜，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不这么对我笑？”
闻言，宋惜颜缓缓吸了口气，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不是这样。”傅西凛并不满意。
他微微蹙起眉头，“不要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宋惜颜无力应对他古怪的要求。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样呢？”
她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像是发自内心。
跟刚才看到她跟那个男人四手连弹时的模样没有什么差别。
傅西凛眸色幽深，突然松开手，“不想笑就别笑。”
宋惜颜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就连应付都那么敷衍。
到家时，才刚刚傍晚。
外面的天色昏昏暗了下来，路灯还没有亮起。
宋惜颜的心情像是被铺上一层黄昏，看不清明。
她才刚刚一进门，傅西凛就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