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蝉说完这话没多久的几天,就肿着一双眼睛进了办公室。
她平时都是没心没肺,阮露白从她的只言片语里大概猜出,大概是上回那段感情崩了。
还没来得及出声安慰她,这厮倒先开口了。
“阮法医,你真得听我的,不然要是像我现在这样,你就是想一块出去都没办法了。”
阮露白被她一句话噎住,手一抖差点就把杯子摔了。
徐嘉洲对上她清澈的眸光,用力地点了点头,继而侧着脑袋抵在了她的肩上。
“好,等案子完结,我们出去走走。”说话之间,他温热的呼吸洒进脖颈,阮露白却并没有躲避,而是一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在这一刻,她似乎比谁都要清楚,一向智商过人、睿智果敢的徐嘉洲这一次是真的累了。
又或许,他从很久之前就累了,但是却一直没有人可以像现在这样让他安静地靠着。
回到警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乌云已经散开,天边沉落的夕阳浸染了大片的天空,瑰丽又辉煌。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
刘子娴的伤口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坐在她对面的是沉着一张脸的陆之行。
他手里拿着一支笔,点了点桌面,问:“为什么会跟着方静雅过来洛川?”
刘子娴有些支吾,但是毕竟是在审讯室里,她还是结结巴巴地答道:“那个女人,她说她是殷樱以前的老师,说很喜欢殷樱,还说自己是孤儿。而且已经得了绝症,所以才想着要把自己的房子送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