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东西还给我,我可以饶赵有粮一次。”她蹲下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语气很是真诚。
饶了赵有粮是肯定不可能的,她是骗张老娘的,赵有粮现在对她能恨之入骨,那男人要是能出来的话,死的就是他柳如霜了。
柳如霜: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
她怕张老娘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你看今天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在,只要我说非礼我的是其他人,我当时是太害怕了才认错的人,有粮哥一定会被放出来的,只要你把那些钱还给我。”
张老娘冷眼睨着她,半天不说话。
柳如霜:“你不信?”
“我信,但是要儿子有什么用,还不是偷我的东西补贴外面的骚狐狸,养儿防老,纯属是屁话,生个儿子还不如生个锤子,不就是蹲监狱,就算你弄死他,这钱你也甭想要回去。”
张老娘眼底布满狠厉与恶毒,和那天赵有粮试图非礼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张老娘像个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无论柳如霜说什么都撬不开她的嘴。
“书记,房间里放了一个咸菜缸子,现在不见了。”她没敢说里面多少钱,这是一个以贫穷为光荣的年代,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资本主义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