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保不齐会有人借机盗取酒水来谋取私利,那些官吏什么样咱们都知道,知府也不可能因此而大发雷霆。”
“我知道。”陈知北放下酒杯。
“所以这批酒水的制作我会招募专门的人手来,而且还要签卖身契,最好是那些有家有口的人,这种人不会轻易逃跑。”
“至于说有没有人会偷偷拿酒水出去贩卖,这一点我也想好了,咱们可以往这些酒水之中添加一些有毒之物,这样的话就没人敢喝酒了。”
陈知北现在对于强行握住这蒸馏酒水的方法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因为他已经从这一方法之中攫取到了足够的利益,没必要死死抱着不放了。
所以他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以此来扩大自己的产业规模。
萧定邦一言不发,捏着手上的酒杯转来转去。
至于张朝宗,他完全没有意见,只是疯狂往自己口中倒酒,吃板栗。
“既然陈老弟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我同意,毕竟咱们不能总是买别人家的酒。”萧定邦点头。
张朝宗头点得和捣蒜一样,同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