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不管是白悦欣本人,还是她的父亲白瑞峰,都没有承他这份情。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范修目光在儒雅的白瑞峰和美丽端庄的江铃玲身上扫过,嘴角带上了一丝讽刺,“白先生别说什么信不信的,详细资料我一会儿就打包发给您,保证据详实到可以让警方立即立案。”
“白太太,关于您的金孙……”范修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机,手机壳blingbling的,江铃玲一见就红了眼,“欣欣的手机。”
当然现在范修也用不上了。
“您女儿一周前就联系了一家高级妇幼中心,预约了一周后打胎。”
他把手机塞进了江铃玲手里,“实话不妨告诉您,想要您女儿命的人多的是,一旦她进了局子里,我想各位官太太们应该有的是手段叫她消失,落到我们严总手里,好歹还能保她一条命,您自己看着办吧!”
江铃玲哆哆嗦嗦地抓着白悦欣的手机,眼睁睁看着范修和一群黑衣人大摇大摆出了白宅。
她转头望向丈夫,却见丈夫头顶一夜之间竟多了许多白发,白瑞峰颓然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望向黑漆漆的窗外,老泪纵横。
因为严宅里的医院多少沾了晦气,当晚严易就命人把医院给封了,决定在宅子里重新腾块地方出来再建个医务室。
老太太对此当然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