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玩得好好的，怎么今日却欺负张鸣鹤？”
张鸣鹤与闹闹年岁差不多大，也是住在巷子里的，平日几家的小男孩都会在巷子里一起玩儿。
闹闹力气比起同龄的小孩儿的力气可大多了，所以这场架简直完胜，除了身上沾染了些许尘土以外，什么伤痕都没留下。
但沈小婉问他，他却别扭的不说。
“闹闹。“沈小婉扳正闹闹的身子，沉声道：“娘怎么教你的？不能用你学的功夫随便欺负人，长本事了是吗？”
闹闹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但就是不承认，嗓门还特别的大，“没有。”
“怎么同娘说话的？欺负娘的声音没有你大？就能用你的大嗓门吼娘？”沈小婉声音更沉了。
闹闹看着沈小婉，缩了缩脖子，声音放柔了许多，“没有。”
“那你为什么欺负张鸣鹤？”沈小婉问他。
闹闹不吭声，就是说不说话。
“江握瑜，我问你话呢！”沈小婉提高了音量，她一般很少叫孩子们的大名，一般叫他们大名的时候都是生气发怒了。
闹闹吓得往后缩了缩，今天的娘好凶好凶，他都害怕了，“他......骂懒懒。”
沈小婉一怔，原来是为了懒懒，“他骂懒懒什么？”
“说懒懒......是哑巴，是傻子，不会哭。”闹闹大声说：“他骂懒懒，我打他，他说的不对。”
沈小婉微微蹙眉，这种话不像是两三岁的孩子能说得出来的，但此时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她拉着闹闹的手，柔声与他说道：“你知道他说得不对，那还搭理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