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春秋听不大明白,扭头望着霜枝。
霜枝被他这么一瞧,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别看我,那都是他自个活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既然没看到,脸红什么?”裴春秋仿佛明白了些许。
霜枝慌忙捂着脸,“哪有哪有?是这儿太闷,我才没有脸红。”
“你……”裴春秋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死难受多了!”
靳月翻个白眼,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关我屁事!”
有那么一瞬,裴春秋不得不感慨,女人的心狠起来……真的胜过男人百倍,不愧是傅九卿的女人,不愧是北澜的七皇妃,下手够狠!
是够狠。
昏暗的房间内。
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低哑的闷哼,彻骨的疼痛,仿佛连脑袋瓜子都要炸裂开来,席卷全身的痛感,足以让人晕死过去、又疼醒过来。
疼啊,是真的疼!
“公子!”
底下人焦灼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