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然得知李雪菁和高懿轩的好几单客户是因为天阳推出实境图而流失后，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提前想到，并出提出360度实境图推广，却被财务部反对。
“大规模地成立各县市分公司，同步又成立工艺研发、智能家居研发，成本增加过猛。新的分公司中，已经开始有业绩上报的公司只有两家。凌总，不是我吓你，再这样没有节制地投下去，公司的财务可能会出问题。”徐文军坐在凌悦然的办公桌前，严肃认真地说道。
凌悦然沉默不语。徐文军所说属实。每个月各公司报上来的报表中，有两家公司的问题非常严重。这两家公司都配有四设主四业，但平均业绩每月只有十几万元。凌悦然每个月都会亲自到公司巡查，并没发现什么问题。
“这两家公司的业绩太不正常，肯定有问题。”凌悦然看着几天没见的许凯文，觉得他有些憔悴。自从上次被项目经理打伤入院后，凌悦然照顾了许凯文几天，两人的感情变得更加亲密。可是许凯文一出院，又是一堆琐事缠身，两人每天忙到只能通过谈公事的电话听听对方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