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卡住了!”
一般男子才能伸进去一个胳膊的木栏缝隙,她整个脑袋都背嵌了进去,云鲤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纪鸿如今对她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不仅不松手,又吩咐道:“不过是些红疹,又不影响骨相。你手上使点劲,若是摸出来了,今晚给你一碗细粮吃。”
有细粮吃!那人来了精神,手指也用了力气,云鲤头疼脸也疼,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流出,打湿对方的手。
眼泪混着那人手上的泥,在云鲤姣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黑印。就在她觉得眼珠子都快被那人按爆了的时候,对方终于收手了。
他往后退了几米,缩在墙角桀桀桀地笑起来。
纪鸿越发紧张了:“如何?是不是她!”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苦命的女娃娃。”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都在痛:“无亲无友,一世飘零。别说凤仪了,这孩子是孤零之相,命中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