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庄晚晚想了想,脑海里隐约找到了一些碎片记忆。
昨天他们确实是来过这里,不过这墙上的纸是才贴上去的。
“哟,我说你们来租铺子呢?”
就在庄晚晚狐疑的时候,铺子后边的阴凉处走出来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身上已经脏得不行了。
虽然这个年头洗澡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从前在家属区得等家属区的浴室开门。搬家住进梧桐巷以后,更是只能等后边的公共澡堂开门。
庄晚晚来了这么些日子,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过邋遢的人了。
可是今天,面前这人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了。
不是庄晚晚太过敏感,而是此时此刻一股扑面而来的恶臭已经席卷而来,让她连连后退。大约是觉得捂鼻子太过不礼貌,所以她并没有捂鼻子。可是这便也让庄晚晚更加遭罪了。
“怎么?这铺子是你家的?”庄晚晚随口问了一句。
“那不是。”
那人露出一口黄牙,手里提着个烟袋锅:“这铺子有人瞧上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那人哼哼了一声,眼底带着明显的不快。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了,几乎是来一天赶走一群人。反正是来看铺子的人,终究都逃不过他的一番“劝说”。
“哦?”庄晚晚眯了眯眼,已经猜到了这人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