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临渊对这个速度尚且满意,“辛苦了。”
“没有没有。”阿兴说,“敢害我徒弟,我阿兴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傅临渊顿了一瞬,莫名其妙问了一句:“你徒弟有没有和你说过,她要出师之类的话?”
这下轮到阿兴愣了,他呆呆道:“没有啊,我徒弟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她这辈子都会拿我当师傅好好孝顺的,嘿嘿。”
傅临渊:“……”
电话被直接挂断,阿兴还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儿?感觉先生好像生气了。
不对,应该是他的错觉,他又没有惹先生生气。他刚才还侧面夸了沈小姐尊敬师长,先生应该高兴才对。
对,先生生气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沈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久久没起来。
倒不是因为她想消极怠工,而是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昨天坠楼那一下的延迟疼痛来了。
啊对,沈愉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的第二次坠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