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试了几次声音,“没问题啊。”
周恩幼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嘟囔着,“有的,”困顿的时候,女土匪的气质都不见了,只剩下软软糯糯的乖,声音低低的妮妮喃喃,“我今天班里同学说,电话没钱,会打不了电话,你帮我看看我的还有钱没?”
周岁淮笑着听完后,捏了捏周恩幼的小脸颊,给她把被子拉高。
转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手表电话的各项功能,之后,又查了下手表电话的余额。
……
扁栀已经开始偶尔会给人看病了。
多半是人家找过来的,扁大院长的名声在北美一样管用,人在门口求了好久。
时隔五年,扁栀再次给人把脉看诊,没收人钱,不过人千恩万谢的给了家里许多东西,之后,带着更多的人来诊。
再之后,便是一传十,十传百。
这里没有中医院,扁栀也不吝啬给病人药方去外面拿药。
她没收钱,只觉得顺手的事情,可病人们觉得不能叫扁大夫吃亏了,家里的东西堆的放不下,还不断的送过来,妙手回春的锦旗挂到后面没地方挂了,只好妥帖的收起来。
在哪里,扁大夫都能够靠着自己的手艺,发光发热。
其实,一开始看诊的时候,扁栀有些担心,伤了的手,触感没之前灵敏了,可她经验丰富,再加上熟能生巧,她很有一套总结的办法。